八纮同轨,祥瑞屡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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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山飘渺录之秋水沧海》【第一章。神木王鼎】

《天山飘渺录》第一部主还珠楼中心,主任温、百酆百、剑蝶;第二部主温赤、任赤、剑蝶、神紫。套用电影及小说梗,架空古装OOC,人物略崩。视为拍电影亦可(作为纯反派立场,请勿攻击三观)


  △仅以此篇向《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》+《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》+《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》,及金庸小说原著致敬!

   △神木王鼎外观描写参照原著,还请谅解。


一.神木王鼎


   “八百星宿海,一方神仙洞。化功无他法,神木鼎中求。”

  久寂无人的山洞中,忽而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响,惊起许多倒悬蝙蝠,扑棱棱往外飞去。待尘埃落定,伴随火炬明光,渐渐映出两个修长身形。

  金发白衣人走在先头,手托一纸泛黄地图,抬眼望向山洞深处,说道:“如若路线正确,想来那神木王鼎,就在前方不远。”青衣人并不答话,一手举火把,一手持锄头,跟在他身后,神情甚是恭敬。

  二人又行一程,到得山洞尽头,放眼望去,竟是一处极开阔的所在,四周崖壁之上,覆满青苔石藓,自头顶石隙中,透出微微亮光,又有溪水潺潺,自脚下流过。白衣人笑道:“啊哟,原来我们已在山洞中走过半宿,天都亮了。”环顾一回,又道:“这神仙洞原是条山腹夹缝,如此阴寒之地,却有日光投射,两两相衬,极适合毒虫繁衍,怪不得祖师爷要将那宝贝藏在此处。”

  青衣人啊啊两声,火炬一扬,做出个按灭的手势,原来是个哑巴。白衣人侧身一瞥,当即摇头道:“不忙,待我寻到那鼎再说。”食指点上地图,在朱砂画圈处重重一按,口中喃喃道:“‘同人’、‘大有’、‘归妹’、‘未济’……”他口中念念有词,双足亦随之缓缓步出。

  白衣人念的古怪名堂,乃是易经六十四卦方位,但见他一步一顿,慢慢行至东南角上一矮坡前,蹲下身去,拾起些许泥土,双指轻轻一捻,又凑近鼻下,嗅了一嗅,笑道:“是了,就是这里。”随即叫道:“残声,过来。”

  青衣人抢身上前,将火把一掷下地,末端立入土中,约有尺许。他一锄下去,泥土四散,连接几锄,就听得叮的一声,是金属相击之音。二人对视一眼,白衣人道:“用手一探。”青衣人点一点头,伸手拨开泥土,挖出来一个尺把长的铁盒,四角均贴着黄纸封条,中央系了把铁锁,因掩埋日久,封条已残破不堪,锁上满是锈迹,连锁孔都遮挡严实,难以辨认。

  白衣人接过铁盒,端详良久,又举起盒子一摇,听得格勒格勒一阵响动,大拇指与食指捏上铁锁,用力一扭,锁头应声而断。他掀开盒盖,现出内里一只小小木鼎,深黄颜色,约有六寸来高,雕琢甚是精细,木质坚润似玉,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。

  铁盒里还放有一本薄薄册子,上书《化功大法》四字,内页密密麻麻,写满小字,又有多张人体穴道图样。白衣人一见之下,面上肌肉不住抽动,欢喜之情,溢于言表。当即抛落铁盒,一手握鼎,一手抓书,大声叫道:“老天待我不薄!任秋水奸贼,待我练成化功大法,无敌天下,就能夺回掌门之位,教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
  欢呼声夹杂浑厚内劲,激荡在山洞中,嗡嗡回响不住,一时间简直震耳欲聋。青衣人立在一旁,一手翻转下压,暗暗运功调息,虽不至捂耳失态,也不免双眉紧皱,面上泛红。白衣人翻来覆去,把“任秋水奸贼”足足骂了七八遍,方住了口,吩咐青衣人道:“将那铁盒合起,重新堆回土中。”青衣人身躯晃了两晃,呼出一口浊气,颌首听命,又将火把熄灭,连带锄头一同,扔入一处乱石堆内。待一切处理完毕,这才一前一后,相继步出山洞。

  二人到得洞外,向北疾行而去。奔波数日,路上人烟渐稀,再过两日,草木疏矮,连野兽踪迹也少了,旷野之上,只见一座大雪山高耸入云,峰峦连绵百里,危峰兀立,险峻陡峭,壁上又多坚冰,滑溜无比,别说常人,纵是江湖武者,即便借助绳爪,亦难攀援登上。

  白衣人负手向上一望,笑道:“一别半月之久,也不知窖中美酒,是否已被他人偷盗饮尽。”双足一登,纵身跃上陡壁,靴底竟好似粘在冰面上一般,稳稳不坠。青衣人紧随其后,二人衣袖鼓风,身形飘忽,在危崖峭壁之间,行走如履平地,宛若凌空仙鹤,轻功步法之高,可谓精妙绝伦。

  到得半山腰间,眼前豁然开朗,转出一处广阔平台,遥遥可见一道人工开凿的石阶,嵌在冰雪山壁中,蜿蜒盘旋向上。走完石阶,已至峰顶,迎面一座高大主屋,临近散落五六间矮屋,皆以青石搭建,构成一处简单院落,正是天山逍遥派门人居住之所。

  二人走近主屋,距离厅门还有十余步之遥,突然听得一男子声音淡淡道:“百里无崖,你未曾禀告小师弟,就私自携徒下山,耽搁半月不归,倘若大师兄还在,势必要罚你在后山思过一年。”话语未完,人已自屋内步出,但见他与百里无崖所着相仿,亦是一身白衣,背负三尺青锋,腰悬白环玉佩,越发显得面如冠玉,好一个翩翩君子。

  “我管教徒弟,与你何干?”百里无崖冷笑一声,怒瞪来人,见他一脸风淡云轻,显然是等着看自家笑话,心下更恨。反唇相讥道:“酆行云,你也别满口大师兄长,大师兄短。现下履行掌门职权的,可是温沧海小师弟,大师兄已闭关十年不出,便是晓得,又奈我何?”

  “哦?三师弟既不愿在天山授徒技艺,想必定有绝学要避人另传,我今日就来见识一下,在这半月之中,你的爱徒究竟有何长进。”酆行云“进”字一出口,左手登时划个半圆,一掌拍出,打向青衣人丁残声。

  他这一招来势突然,不过眨眼,人离丁残声已不足三尺,丁残声措手不及,当即就地一滚,险险避过。然而青衣沾尘,背脊灰了一片,与师门武学所持“逍遥”之意,相距甚远,甫一交手,就已落了下风。百里无崖明知酆行云有意给他下马威,可眼下也只能忍气吞声,暗暗握紧双拳,眼睛紧盯徒弟行动。

  酆行云一击不中,右手往背后一探,握住剑柄,铿的一声,拔剑出鞘。他这一把宝剑名唤“月饮”,剑身通体湛蓝,日光映照其上,幽幽有光,平日里配合“天山飘渺剑”使出,青光闪闪,十分的璀璨炫目。

  在他拔剑之际,丁残声也已爬起身来,长剑横在身前,左手捏个剑诀,作出个防备姿势。酆行云斜剑一挑,格开对方长剑,自个翻身向后,半空中一个筋斗,刷刷刷三剑瞬出,一剑快过一剑,势道凌厉,直奔丁残声胸腹要害。

  丁残声不敢硬扛,倒转剑锋,剑指青天,正是“天山飘渺剑”中“剑一·破”的起手式。他挺剑疾刺,与酆行云双剑相撞,顿觉一股强大力道压将下来,强健刚猛,胜过自己数倍,啊的一声,脱口而出,长剑乱颤,一连往后退了三四步,这才勉强站稳。

  酆行云道:“好!再接我这招!”月饮剑上下飞舞,剑气大盛,一成二,二成四,四成八,渐渐幻作无数剑影,在一片虚实之间,密密结网,笼罩全身。先一招“剑二·空”,接着“剑五·虚”,又变“剑七·真”,于一剑之中,连变三招,三剑一气呵成,直教丁残声看了个眼花缭乱。

  便在错愣之时,酆行云剑尖已触及他咽喉肌肤,再深半寸,必死无疑。

  “不错,这一套‘天山飘渺剑’,你虽仍止步前三式,但比及半年前一试,确实精进不少。”酆行云不进不退,与他僵持片刻,方才反手收剑,面上仍是一派淡然,半点情绪也无。丁残声满头满脸的汗,呆立当场,手足无措。总算百里无崖反应及时,叫道:“师伯有心提点你武功,还不快快向他道谢。”

  丁残声口中哑哑,立即躬身下拜,给酆行云作了一揖。酆行云略略一点头,转脸对百里无崖道:“小师弟这几日依旧闷在房中,似乎又在摆弄他那珍珑手谈。你去见他时,务必小心应对,若被缠上对局,勿怪我不提醒你。”

  百里无崖干笑两声,道:“二师兄请。”袍袖一甩,率先走开,丁残声赶紧跟上。酆行云双目一眨,待百里无崖与丁残声行出二三丈外,这才转过身去,冷冷看向二人离去背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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